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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认识 开拓创新
大力发展奶水牛业
——中国奶业协会刘成果理事长在云南省奶水牛业发展战略
研讨会上的讲话
不到半年的时间到腾冲、到云南来了两次。表明中国奶业协会对奶水牛业发展的关注．特别是对云南发展奶水牛业的关注。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听。刚才，毛博士说我认真，因为我对奶水牛业确实是门外汉，所以要研究这个问题就得认真学。我们这次研讨会开得很成功。参加这次研讨会、撰写论文、并进行大会交流的有方方面面人士，既有行政部门的主管领导，也有行业组织的领导，既有专家和学者，又有企业家和实际工作者，覆盖面很宽。从参加的人到发表的论文，应该说覆盖了整个奶水牛业的产业链．所以我们这次会的研讨具有全面性、权威性、学术性和实用性，对实际工作有指导性。作为我应该说没有白来，通过会议进一步了解了一些情况，学到了不少知识，听取了很好的建议，所以说这次会议是成功的。研讨本身不是目的，把研讨的成果转化为领导的决策，推动实际工作的开展，促进奶水牛业这个大有希望的产业变为云南经济的现实增长点，这才是最终的目的。下面我将就如何把这次会议研讨的成果转化为领导的决策，谈几点建议：
第一点就是要把我们这次研讨会对奶水牛业的认识转化为全社会的共识，特别是转化为领导者、决策者的共识。
要对发展奶水牛业的重要性、必要性、可行性、艰巨性的有充分认识。对于重要性、紧迫性，这次会议大家交流发言，归纳为4个有：
一是发展奶水牛业云南有优势。这个优势首先表现在资源优势，在资源优势里面，气候资源适合奶水牛业发展，在北方没法比；第二个是饲料资源丰富，草山草坡面积很大，农作物的副产品秸秆生产量很大。甘蔗稍也非常丰富，稻草也非常丰富，其他地如红薯、藤叶。还有些作物的籽壳等等都可以做饲料，因为水牛本身就耐粗饲；再一个就是水牛资源丰富，全国第二，存栏260多万头，能繁母牛80万，基数很大。只要把改良抓好，应该来说很快就形成规模。另外作为云南，现在看大有希望的就是腾冲入槟榔江水牛的发现，十分宝贵，据说国家品种审定委员会函审已经完成，省里面正申请要现场审定。我和奶牛品种资源审定委员绩会组长张沅教授已经多次讲过，他们已经把对槟榔江水牛现场的审定纳入了工作日程。他们这个委员会一年召开两次会议，争取在年中这次会议上就要审定槟榔江水牛这个品种。这个品种一旦纳入了品种资源目录，就是全国迄今为止，发现的唯一一个河管流型奶水牛品种。可以说填补了中国没有河流型水牛的空白。
第二就是有需求。通过大家研讨，一致认为市场需求潜力很大。李大林上午发言，谈到了发展奶水牛关系粮食安全问题。乍听起来，可能还觉得很牵强，实质上符合实际。粮食概念应该是一个大粮食．或者说是一个大食品的概念，是营养的概念，是一个热量的概念，不单纯是口粮了。印度就是一个很现实的例子。印度的粮食产量比我们的少得多，人均粮食占有量比我们也少得多。但是就是因为他的奶人均占有量比我们多，所以他的温饱问题并不大。另外云南人均奶的占有量在全国平均数之下,而且差距很大,自身市场就有潜力。按照07年版《中国居民膳食指南》每天300g奶的摄入量，那个差距更大。要在按家宝总理的那个梦想的指标，每天500g那相差更远。另外云南这个地方,十分特殊的是旅游大省,又是一个边境省份,和东南亚毗邻．国内的游客和境外的市场需求都很大。再加上我们这个水牛奶本身的特殊风味,完全可以作为出口产品上国际市场,完全可以作为旅游产品上旅游市场。再一个需求就是云南经济发展的需要。云南经济寻求增长点是必需的,其他的增长点有,但真像奶水牛产业这样成规模的增长点不多。另外一个就是整个经济结构的调整需要把奶水牛业发展起来,既调整了畜牧业的结构，也调整了农村经济结构,同时也调整了农民的就业结构。云南农民的人均收入特别是边境地区少数民族的收入，严重偏低。所以把奶水牛业发展起来是农民致富的途径，增收的新的亮点。另外还有两点,只有云南和整个南方奶水牛业发展起来才能为全国奶业的均衡发展做出贡献,解决奶产量北多南少的问题，要不然大量的北方的液态奶销往南方浪费很多资源,不符合节约型社会。因为液态奶80％多是水。发展奶水牛业有利于全国奶业布局趋于合理,同时也有利于云南自身老百姓能喝到鲜奶，靠外运鲜奶是运不来的。鲜奶和超高温灭菌奶在营养上差别是极大。还有一点随着机械化水平的提高,水牛由役用逐渐地被机械替代.如果不及时给水牛今后的发展找到科学的出路，水牛产业要萎缩。近几年,全国的水牛在下降，8个主产区的水牛在下降，云南的水牛存栏也在下降。在机械化逐步发展、水牛役用功能逐渐减弱的情况下怎么去抢救水牛产业就显得非常必要。所以说从各个角度看。奶水牛的发展,都是有必要的,而且奶水牛由于它耐粗饲，病少,所以饲养起来成本很低,效益很高，是低耗高效的一种产业。所以选择奶水牛业的发展应该是高明之举。
第三是有机遇。全国原来没有把奶水牛业作为一个产业来对待。但近几年对奶水牛业开始引进重视。首先是农业部。在奶业发展规划里边。区域布局有南方片区，南方片区发展的就是奶水牛。奶水牛的地位在提升。去年国务院颁发的31号文件，已经明确地提出来全国奶业布局不合理，奶北多南少。南方需求量又大，北方有5亿多人口，南方大概接近9亿人口。北方人口占45％不到，南方人口占56％，而北方奶产量占90％，南方56％的人口奶产量才占9．2％，所以急需改变这种布局。31号文件提出来南方要发展奶水牛业。另外，财政部、农业部已经把奶水牛纳入了良种补贴制度．其中包括咱们云南的10个县试点。这个补贴力度肯定会加大。另外这个31号文件里面提到的支持奶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政策措施肯定会逐步延伸到奶水牛。这给奶水牛的发展提供了机遇，这个机遇一定要抓住。
第四就是有发展奶水牛业的积极性。这个积极性表现在整个奶水牛业发展的环节上。现在农民有养的积极性。去年11月份我来调查。有不少搞其他行业有点原始积累的，看出了这个投资方向，转向奶水牛业的投资。我看了那些大户几乎都是转过来的，有搞运输的、有搞水电的，积累了一定的钱，现在都往这上投。他们就看到了效益，看到了希望。饲养奶水牛效益确实好啊!跃云和大林你们写的那个材料说一头纯赚3000块钱。这好像还是一般的，不是最好的。现在北方养这个黑白花牛也纯挣不到这个数。饲养奶水牛对饲料价格上涨承受能力还很强。因为它是租饲．精料很少，所以饲料价格上涨对成本影响不大，其次是加工有积极性。今天上台交流的赵永祥、艾习寿都代表加工的，赵永祥自己连养带加工；艾习寿是光加工，自己没养，但搞合作社。来思尔也有很高的积极性。第三是业务部门有积极性。我看云南的业务部门农业厅也好，畜牧局也好，家畜改良站也好，有积极性。做了大量的实际工作．又做了大量的研究、探讨工作。从今天发表的论文就看出来。从宏观上、战略上去研究问题。宗正副厅长开头的那个讲话。袁跃云、李大林还有毛博士他们那些个发言，对奶水牛业的研究有一定深度。再者是政府有积极性。政府的积极性表现在提出实施一些鼓励和扶持的具体做法，大理，腾冲、德宏，还有巍山、盈江的交流材料里，都有政府怎么支持这个产业发展，归纳起来，我看有几十项。云南，特别是像德宏、保山财力都不是很充裕的，政府能够尽量拿出点资金去支持，这就看出来政府的导向。
奶水牛产业有优势、有需求、有机遇、有积极性，所以是个大有希望的产业，应该变成一个现实的经济增长点。这要让社会形成共识，特别是让决策者、领导认识到这一点，极为重要，下决心去抓。这是我要说的建议第一点要把我们会议的认识转化为社会的共识、领导的共识。
第二点就是要把这次会议对奶水牛业的一些战略思考、战略探讨转化为政府发展奶水牛业的规划。
毛华明同志、袁跃云同志、李大林同志．还有几位同志从宏观上研究和探讨了奶水牛的规划。这些思考都有一定深度，我看都比较成熟。这些东西不能停留在业务部门．和科研、学术工作者上。要把它转化为实际发展的规划。发展一个产业必需有规划。没有规划就没有遵循，就会形成一种杂乱无章、无序的状态。今天上午我听跃云讲．省发改委已经准备要搞规划，已经成立了组织。今年是08年．我说就应该把这个规划稿拿出来．这个规划还不是一个行政主管部门的规划．起码是省发改委和农业厅的规划，最好是省政府批转的规划。只有这样才能做到长期规划，分步实施。把长远的规划、中长期的规划变成年度计划，把计划变成项目，一个项目要落实资金和技术保证，要落实责任，这样才能有实质性的成绩。
第三点，就是要把我们在会议上交流的一些扶持、鼓励的、有效的做法转化为政策，把局部的做法转化为宏观的政策。
这些方才我说了大理、德宏、巍山、红河、文山、盈江、腾冲等州(市)、县在资金、贷款、用地等方面都有扶持措施。这些扶持措施主要是采取贴(贴息)、补(补助)、减、免各种费用，用地的优惠。这些措施用在什么地方?用在良种。用于改良、用于规模化、用于种草、青贮、合作经济组织，具有导向性。鼓励什么、提倡什么，政策就扶持什么，通过政策去导向怎么发展。
第四点，就是要把目前很幼小甚至是刚刚诞生的合作经济组织转化为奶水牛业可持续、健康、稳定的发展机制。
我多次讲过．南方发展奶水牛业绝不要重复北方发展黑白花奶牛和奶业那个老路。黑白花奶牛产业的发展有严重的教训。教训就在于养殖和加工两张皮，两张皮的结果是两头算计。刚才艾习寿你讲了。原有模式受市场左右，市场好，奶源一缺．萝卜不洗泥。奶农掺杂使假，乳品企业没办法．也得收．把奶的质量就降低了。奶的质量降低实质上孕育着安全风险；反过来。奶源不紧张了．或者是乳制品终端产品销售不好的时候，乳制品加工企业拒收、限收．压级、压价。甚至长期不付奶款。这样就形成了杀牛、倒奶现象。这两种现象此伏彼起，长期得不到解决。为什么?就是因为两张皮，不是一体化，。没有利益连接，完全是一种你买我卖的买断关系。这个教训是极为深刻的。现在要想调整要花费很大的精力，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南方发展奶水牛业开始就要注意这个问题。发达国家奶业，包括黑白花奶牛业，也都是合作社的形式；不发达的国家印度发展奶水牛．也是用合作社的形式。所以采取合作经济组织的这种方式。发展奶水牛业是必由之路。这一合作经济组织搞的好与坏就涉及到奶水牛业的生命。所
以要像爱护眼珠一样去爱护合作经济组织的萌芽、雏型，使它不断完善。不完善就完蛋，就这么一个规律！怎么完善?一个基本点，必须以奶农为主，以奶农为本。因为你要不善待奶农，他就不养了。奶源是基础啊。没有奶源谈什么奶业啊?这是很浅显的道理。合作社完善的方向，就是龙头加工要变成合作社社员的龙头．绝不是要搞成合作社的社员是龙头企业的社员．这个方向要搞准。这才能体现以奶农为本。只有这样，合作组织才是稳定的，才会健康发展。只有合作组织健康发展，整个奶水牛产业才能够合谐。现在合作经济组织已经诞生，并且正在孕育，一定要加以爱护，不断完善，而且合作组织的思路是一致的，但是合作的具体模式可以创造、摸索。然后作对比。最后择优去劣。总的就是必须一体化。这既是一种利益连接机制，也是一种发展的组织方式的创新．也是健康发展的生命所在。
第五点建议就是加速奶水牛产业的标准化体系建设。
我看在这次会议上已经有一些发言涉及到这个问题。奶水牛业是一个新兴的产业．现在极不成熟．也极不规范。但是作为一个产业．需要制定一些规范和标准。在交流材料里边，来思尔、中国农大任发政教授他们也参加了，还有云南农大也参加了。他们三家一起测定了牛奶成份、理化指标、微生物指标，这些测定非常重要，可作为制定水牛原料奶的收购标准标准的依据。除此之外，还有些标准可以考虑。标准有国标、行标，行标就是农业部制定，部颁标准；再就是地方标准，省里的。由于你们在这方面的实践要比全国充分，在省内可以优先制定一些标准。你们的标准如果是搞得好，适合于南方奶水牛整个产区，那就可以上升为行业标准，变成农业部的标准。现在急需的一些标准和规范我考虑有这样一些：一个是水牛奶收购质量卫生标准。再就是奶水牛品种标准。今天听屈在久讲他们在高槟榔江水牛品种标准，我还不知道广西所有没有?章老师有吗?（章纯熙：有。)还有个奶水牛饲料、饲养标准；奶水牛种牛场生产技术规范；奶水牛饲养管理技术规范；奶水牛人工授精技术操作规程；奶水牛兽医防疫准则等。这些标准和规模都需要在实践中逐步建立起来。这方面广西所有的可能搞过。但是我问过杨炳壮，就是饲料、饲养这方面的东西他们研究的不够，他们在研究品种方面下的功夫大。饲料、饲养方面研究得不够。要把这次研讨上的有些实践、有些做法最后能够上升为标准。
第六点就是要在奶水牛育种和品种方面做出决策。
我说具体的就是槟榔江这个水牛，要按照现场审定的要求做好准备，缺啥补啥，不要因为我们的工作耽误了审定。我负责督促、催办，让他们及时到现场。我估计通过审定作为品种资源纳入目录．估计问题不会太大。一是许尚忠研究员已经来过了，再者章老师一直在这里，要是说这方面的东西我认为更权威，他都认可。我估计张沅他们不会有太大意见。再一个就是关于育种。章先生昨天已经专门做了一个报告，就是把章先生报告提出的那些东西变成决策意见。把育种体系建立起来。除了育种以外。繁育体系也要建好!加快杂交改良的步伐现在杂交改良无非是人工授精、胚胎移植，就把这个体系建立起来，加快步伐!这都需要资金。这都要拿出规划。在品种这个问题上我再说一遍，
就是奶水牛育种方向既要考虑产的问题．也要考虑到肉用性能的问题。苻斯坦牛就有这么一个严重的缺陷。只能出奶，肉用性很差!公犊牛非常不值钱，几乎都处理掉了；母牛淘汰时候的残值很低．屠宰率低。肉质不好，综合效益不理想。我们耍吸取教训。既要出奶也要出肉。犊牛一出生有公有母，母牛就让它出奶，公牛就让它育肥。水牛的肉用性能和肉质不比黄牛差。另外，有些国家还专们需要水牛肉．泰国的需要量很大，我听说他们一张口就要15万头，咱们拿不出去啊。再一个就是以章老师报告作为基础，把他那些东西吸收进去，纳入规划，而且可以形成专门的东西在省里头立项。我说规划要变成年度计划，计划要变成项目。这个项目跟着的是资金和技术这两方面。最后一个是人，谁负责谁落实，必须这样的。
第七点建议的就是加强奶水牛产业科研。
奶水牛产业的科研现在就一个广西所力量太单。现在各省都应该奶水牛科研作为一个重点。一是在育种方面要研究，这就不说了。再一个就是在科学饲养方面需要下功夫。这方面可能更薄弱。现在奶水牛多数还是原始役用状态那种饲养方式。役用状态就是为了有劲。那是一种饲养办法；现在让它出奶得有另外一种饲养办法。尤其是粗料、精料、多汁的．饲料配方怎么科学合理。这方面需拿出饲养规范和标准。现在在科技方面最大一个问题就是在繁殖上。受胎率低。近年来，受胎率有所提高。前些年才13％，现在能够到53％，就这个水平，总的就是受胎率在面上偏低．明显偏低!受胎率低，实质上就是生产力没有发挥出来，母牛生不出来犊。它的作用就发挥不出来，它就干吃，造成浪费。刘红文有一个研究．影响受胎率的因素，归根结底就是配种员的技术熟练程度和责任心。这两个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这就存在怎么样加强培训。解决这两个问题。除了培训配种员以
外，我看培训养殖大户。自己要成为配种员。这能一下子就解决责任心问题。他配不上他自己吃亏啊!他责任心就解决了。他为配好，他技术也得学啊。这个我是受什么启示呢?我到潞西，有两个养殖大户都是自己配种。奶水牛发情时间短，还不明显。只有精心及时发现，及时配，受胎率才能提高。一个说3头发情奶水牛他都配上了。另外一个养殖户，咱们去那天，正好是有两头发情的，送走咱们他就忙着去配种。培训养殖户自己的配种员。技术问题解决了，责任心也解决了。大量的不能这样做的怎么办?分散的那些户要配，这就得解决一个机制。配种员怎么给报酬?那就是你配准再说，配不上拉倒。我看就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刺激配种员才能够认真。具体怎么做咱们再研究。在技术开发方面，加工这环节更是大事。原来我们都没搞过，都是新手，不具备这方面的技术。所以要通过科研单位、教学单位，教、学、研、生产结合，去拿专利，拿配方，拿菌种。奶水牛产品加工一个特色，只有特色才有市场。再一个就是怎么开发功能性的东西。现在搞酸奶都放糖。可不可以就搞那个无糖有甜度，没热量的替代品，还一些益生菌。怎么样利用、开发功能性的产品十分重要，这种东西附加值高，市场好。
第八点建议是尽快成立组织、协调奶水牛业发展的结构。
跃云你们的那个探讨、思考里面提到。奶水牛业发展涉及到方方面面。光靠行政一个主管部门很难把它协调起来，运作起来。是不是可以建议省里成立那么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也可以单独成立，也可以利用现在那个规划小组或领导小组，上升为协调、议事机构。起码是咱们行政主管部门、科技部、发改委、财政部门都得参加啦。这样．不是省政府领导出面，也要有一个具有一定协调能力的人牵头，可以出一位分管的政府副秘书长什么的都可以。这样才能够把这个事抓实，在共识的基础上，形成共同的行动。
总之，说来说去，拉拉杂杂，实质上重点就抓住三事：一个是解决认识问题，特别是领导认识问题；一个是解决机制问题，这样才能持续、健康发展；再一个是解决技术性问题。就谈这些建议．供你们参考．谢谢大家!
(以上讲话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核实，不足之处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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